此刻的许佑宁像一只千疮百孔的小兽，蜷缩在床上，没有丝毫攻击力。

她什么都不知道。

萧芸芸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盯着秦韩：“你……”

穆司爵看了眼沈越川分毫未动的早餐：“你不饿？”

“嗯？”沈越川挑了一下眉，“你指的是什么？”

“……”沈越川沉默了半晌，喜怒不明的问，“所以，你的重点是后半句？”

洛小夕竟然又激动又期待，“好，我回去跟简安说一声，我们分工合作，帮你拿下越川！”

她看着沈越川：“所以，一直以来，你什么都知道。”

沈越川按照着那串号码拨出电话，向萧国山表明身份后，直接问当年车祸的事情。

萧芸芸掰着手指，一桩一件的细数：

康瑞城十分满意许佑宁这个答案，笑了笑：“不用急，穆司爵的末日……不远了。我保证，我会让你亲手结束他的生命。”

回到公寓楼下，萧芸芸才发现洛小夕在等她。

昨天晚上，他们还不知道真相，沈越川出于对她的保护，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越川，可以啊，你这迷妹倒是正儿八经的，看看这称呼‘尊敬的沈越川先生’。”

照片中，萧芸芸大大方方的挽着沈越川的手，给他挑衣服、试衣服，最致命的是她给沈越川喂肉串那张照片。

“……”面对这种逻辑，沈越川竟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