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并不在意，而是掌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往会场里看。

程奕鸣挑眉：“明天上午九点，陪我去一个地方。”

“程奕鸣已经上钩了，”符媛儿着急解释，“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爷爷，你答应过帮我的！”

她明白了，卫星电话可以避开某些人的监听。

她有点担心被人看见，还好这大清早的，餐厅服务员们还在宿舍睡觉呢，花园里一个人也没有。

符媛儿的心里像绽放出了烟花，砰砰直跳又美丽无比。

季家和程家来人了，分别有慕容珏、管家、程奕鸣和季森卓、季妈妈。

“不用谢我，不赖账就行，”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翻倍偿还也行。”

慕容珏点点头，又说道：“今天晚上回家里去吧，你放心，子吟进不了程家的门。”

“下半场刚刚开始。”

“她说有一天晚上程子同喝醉了，走进了她的房间……”

“我……我是说你还不如酒吧里那些女人！”大小姐气得脸都皱了。

在她看来，男人的心是都是很坚硬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伤感的女人。

符媛儿慌了，但她马上想起来，“去叫约翰，叫约翰。”

“他比较不明白，晚宴里还有大群客人，我怎么跑出来吃夜市了。”

符媛儿带着笑意，和竞标商们把酒言欢，心头却在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