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司机曾和陆薄言说过无数次,陆先生,到家了。
陆薄言……他属于后者吗?否则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烟?
苏简安砸过去一个枕头:“别以为聊我和陆薄言我就会忘了你的事,昨天晚上你到底怎么回事?”
“徐伯,他什么意思啊?”
苏亦承哂笑着嫌弃她:“你们公司只管形体,言谈举止是不是也该管一管了?”
蒋雪丽的脸色一白,突然就安分了下来,苏简安冷着声音说:“不想就滚。”
“你……”苏简安咽了咽喉咙,感觉唇瓣变得异常敏感,“你……”
徐伯迎上来:“少爷,少夫人,苏先生来了。”
“简安……”唐玉兰怔怔的问,“你不是专门学过刀工吧?”
苏简安及时地拿出车钥匙,挤出微笑:“我开了你的车来的,可以自己回去。”
绯红色的小舌尖,湿湿亮亮的,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昧,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
晚上一回到家,陆薄言就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
陆薄言笑了笑:“那吃完饭把药喝了。”
“有大案子我们一直都很辛苦,也已经辛苦了一年多了。”江少恺慢悠悠的说,“你都不曾跟你哥抱怨过,可是刚才见到他的时候,你很委屈的说了昨天晚上一分钟都没睡。”
“听说她只是一个法医,哪里配得上你?”苏简安已经不像当年被苏亦承拆穿时那样慌乱了,她笑了笑,用恳求的语气和江少恺说:“不要告诉别人。”
餐厅的人知道陆薄言的习惯,给他沏上了上好的明前龙井,淡绿色的茶汤在茶杯里冒着热气,陆薄言捏着茶杯的手一紧。那时他就在想,是不是又被沈越川说中了,她喜欢的那个人是江少恺。
陆薄言永远不会和她在一起,否则的话,早几年他们就已经是男女朋友甚至夫妻了。正因为陆薄言对她没有感情,他们之间才一直只有绯闻。他突然放开洛小夕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和他跳拉丁跳得这么默契,你们都做过什么,嗯?”
而苏简安,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她早就困了,不一会睡意汹涌袭来,她似乎睡着了,又似乎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几天前,她又落入了那个变|态凶手的手里。
他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倦意,苏简安想算了,就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你试试。”她脸上的笑容比甜食还甜。
他说得好像开一家餐厅只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苏简安暗暗咋舌这才是土豪啊土豪!对哦,唐玉兰在楼下,她回自己房间要穿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