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过？”威尔斯开口了。

他正常的时候，就像现在，像一个安静蛰伏的野兽，看上去没有任何攻击性。

“你能帮我报仇吗？保护我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如果威尔斯死了，对于我的威胁才能解除。”戴安娜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火气。

看着唐甜甜不在说话，一个手下败将，她也没多大兴趣了。

这样精明的女人，苏雪莉没有犹豫地唇瓣贴上去，咬破了他的唇。

威尔斯从陆薄言的办公室离开，边找边给唐甜甜打去电话，那边并不接听。威尔斯反复拨了几次，又看了看那条短信，是唐甜甜的号码发出的没错。

唐甜甜的手从口袋拿出，“我刚才来找你，你不在病房，你现在还不能随便走动。”

“呵呵，如果你们想弄死他，随便。他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康瑞城的声音充满了不屑。

康瑞城今天一直在研究所，或者说，最近几天他一直都在。

唐甜甜捂住自己的脸，威尔斯以为她还在牵挂医院的事情，握住她的手陪她出门。

“人格分裂。”高寒在旁边接话，“而且这人老幻想自己的老婆孩子还在世，前一阵才从精神病院溜出来的。”

“威尔斯，一个餐桌吃饭，为什么还要分两种？”戴安娜直接发难。

唐甜甜看不透也猜不透，威尔斯就像一个迷，可能她一眨眼，他就不变了。

然而……她不能。

“我们才刚刚交往，我没有要在这儿长住的意思。只是公寓那边不是还要收拾两天么？我不想让爸妈他们担心，所以……”

她不知道康瑞城会出现，因为她没有透露过这次的行踪，康瑞城勾着唇，右手把玩着手里的雪茄，左手拿了瓶已喝下一半的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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