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穆先生，久仰久仰。”

季森卓！

“谢谢你，今希，你早点睡吧。”符媛儿放下电话，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嫌弃我的时候，样子也没好看到哪里去。”他不甘示弱。

一杯酒下肚，原本就昏昏沉沉的颜雪薇，此时只觉得更是头昏脑胀。

穆司神含笑不语。

“你……你根本是正常的！”符媛儿百分百确定了。

现在追究这个，似乎没什么意义。

严妍顿时脑洞大开，“这个子吟肯定是装的，说不定她很早之前就已经好了，但她发现自己只有不正常，才能接近程子同，所以就一直在演戏。”

眼前这几位，但凡学生时期开点窍的，孩子都打酱油了吧。

子吟单纯的点头。

“求我给你。”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倦意，显然也是被吵醒的。

“很简单啊，”程奕鸣不以为然的耸肩，“子吟在你那儿得不到重用，所以来求助我了。怎么说，我也算是她的准姐夫。”

“确实是这样，你说得没错。”颜总回了一句，她抬起头，面容上带着浓浓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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