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情的时候，她安慰自己还有梦想。

萧芸芸心上掠过一股不好的预感，扯了扯沈越川的袖口：“沈越川。”

“什么都不用说了。”秦韩一眼看穿萧芸芸的纠结，“你现在想干什么，去吧。”

第二天，晨光还只有薄薄的一层，城市尚未从沉睡中苏醒。

沈越川没有说话，但这一刻，他的沉默就是默认。

苏简安大声的叫着萧芸芸的名字，直觉告诉她，芸芸一定出事了。

反正，解决了康瑞城之后，她会回去找穆司爵。

萧芸芸点点头：“是啊。”

守着他那个空荡荡的大公寓，还不如回来，这样还可以欺骗自己，沈越川和林知夏或许只是约在酒店见一面，他不会整晚和林知夏待在一起，他晚点就会回公寓了……

萧芸芸最后的希望，就是这场专家会诊。

最让她高兴的是，现在她只需要敷药了，口服的药暂时停了下来。

“好吧。”萧芸芸做出妥协的样子，“那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喜欢过林知夏？”

“城、城哥……”手下的声音颤得更厉害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媒体刁钻的问：以后呢，沈越川以后也会这么好吗？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会不会康复？

萧芸芸心里一阵酸涩，拎起包就起身。

“我只是，咳，只是劝她……不要再喜欢你了。”林知夏已经呼吸不过来，漂亮的脸憋得通红，“越川，求求你，你放开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