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宜轻轻点了点头,西遇看看她,从房间里轻轻离开了。
“你想问什么?”威尔斯都可以回答。
唐甜甜的小手在床边一扫,枪就闷声掉在了地毯上。
“威尔斯既然不管你的死活,你在我这里也就没用了。”
“你昏迷的时候说了这个名字。”唐甜甜习惯性地把原子笔插入了白大褂胸前的口袋,她走上前几步,状态十分放松,就像是这个疗养院里工作多年的医师一样,“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的头部受到了重击,陷入昏迷了,随后的事情你记得吗?”
“我想把这边的行李拿回去,明天收拾一下就能住了。”
陆薄言一行人吃饭的餐厅离酒店有一段距离,开车回去的路上,苏亦承跟他们汇合了。
唐甜甜点下头,“那个人的记忆很有可能被更改过了,被人为强化了一段记忆,所以才会描述的十分清晰。我想,应该是有人把自己的记忆复制到了这个人的大脑里,因为不适应,才会让他一开始的时候感到混乱。”
唐甜甜想到催眠,不知道是否会管用。
灯光打在窗前,男人坐在窗边能看到酒店外的夜景,黑色深得像墨,浓重撩人。
公寓。
“有人持枪,现在不确定是否有人员伤亡。”
她转身拢一下额前的头发,看了看来人,试探地问,“请问,有事吗?”
威尔斯摇头,“那你是什么意思?”
威尔斯神色深了深,没有多说其他,服务员很快走进包厢,来到女子身旁道,“这位小姐,陆总的人在隔壁房间等您,请跟我来。”
“很好。”艾米莉满意地点了点头,视线扫过保镖们岿然不动的魁梧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