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休息间平时是穆司爵在用,布置得和他的卧室简直如出一辙,一切尽用冷色调,连床上用品都是死气沉沉的黑色,本来就不大的空间,倍显压抑。
她走过去,拍了拍男子:“我是许佑宁。”
“嗯,这个你回去做梦就有可能了。不送!”许佑宁“嘭”的一声关上门,回去吃早餐了。
说起来,去穆家老宅照顾穆司爵,不但可以和穆司爵在一起,还能跟他独处,这不正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吗?
所以说,让认识的人来接她,总比不认识的好。
她一位在美国当医生的朋友跟她提过,多数情况下,人做某个梦,不是极度害怕就是梦里的一切,就是对梦境的内容极度期待。
穆司爵欣赏够了许佑宁的狼狈,终于递给她一瓶水,“把脸洗干净。”
她一直都知道苏简安其实不好欺负,但不知道她潜力居然这么大!
“前段时间开始怀疑的。”顿了顿,穆司爵又强调道,“目前只有我跟你知道。”
靠,难道他就不关心她为什么不声不响的消失,也不关心她在岛上会不会有什么事?
洛小夕迟钝的明白过来,“复习”什么的,只是苏亦承用来吓唬她的阴谋。
“七哥在忙,不过他也没说在忙什么,只是让我过来帮你转院……”
三只小白虽然在厨艺方面是小白,但脑子绝对好使,苏简安一点他们就通,在苏简安的指导下,他们烤出来的东西虽然卖相一般般,味道却出乎意料的好。
“……”
三天后,就是承安集团八周年庆的酒会。
站在酒吧门口的服务生见许佑宁来势汹汹,弱弱的跟她说了声:“欢迎光临。”穆司爵攥住许佑宁的手臂一用力,许佑宁就被拽回来了,许佑宁整个人失去惯性,差点撞入穆司爵怀里,幸好最后稳住了自己,她才没有撞上穆司爵的伤口。
饶是这样,许佑宁还是无法忘记穆司爵。就算她的预感是准确的吧,只要陆薄言在,她就不需要害怕。
陆薄言活了三十多年,不是没有人企图对他撒谎,但他往往一眼就能看穿。他想了想,打了个电话,从车里拿了瓶水给萧芸芸:“你确定刚才那个人就是偷你手机的人?”
晨光已经铺满房间。凌晨,睡梦中的许佑宁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见床边立着一道高大的人影,淡淡的烟味从他身上传来,其中夹杂着一股死亡的威胁感……
许佑宁的声音清清楚楚,跟着阿光一起上来的一帮兄弟瞬间就炸开了锅……(未完待续)但洛小夕这么看着他,他还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没胆?
一切妥当后,穆司爵带着人离开医院,直奔机场。这么痛,却找不到伤口,她只能蜷缩成一粒小虾米躲在被窝里,用力的咬着被子把痛苦的声音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