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是萧芸芸离不开他，而是他放不下萧芸芸。

刚睡醒的缘故，萧芸芸的杏眸堪比儿童的眼睛清澈干净，长睫毛扑闪扑闪的，像极了蝶翼，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走。

沈越川走过去，摸了摸萧芸芸的手，还好，室内是恒温的，她不盖被子也不会着凉。

洛小夕迅速问：“不喜欢他当你哥啊？”

“知夏不会介意，我肯定也不会介意啦。”女孩客气又得体，“坐吧。”

唯独没见过这么脆弱的许佑宁。

许佑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痛。

还不够……不够……

“……”这个解释并没有取悦沈越川，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对方在急诊门口，远远看见沈越川，就算无法看清他的神情，也能感觉到他的慌乱和失措。

手下只好继续查，终于发现，许佑宁去医院的同一时间，穆司爵也去了那家医院。

穆司爵翻过许佑宁，叫了她一声：“许佑宁！”

十七年前，陆薄言父亲的车祸，就不是一场意外，只是看起来像意外而已。

今天她是真的走了，带走她带来的一切，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彻底从这里离开。

“你和芸芸还是要小心。”穆司爵淡淡的叮嘱道，“东西在我身上，不代表康瑞城会放过芸芸。”

得知沈越川和林知夏“交往”的时候，她也哭过，但那时更多的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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