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苏简安咽了咽喉咙,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你怎么了?”
“你们年轻人庆祝就好。妈老了,跟不起你们那么折腾了。简安,替我跟薄言说声生日快乐。”
他人在门外,闲闲的倚靠着门框,手上拿着一根很细的什么,像是铁丝又好像不是。
早上唐玉兰来的时候已经替苏简安收拾了换洗的衣物,陆薄言走出去打开柜子,医院的病号服,还有她自己的外衣和贴身衣物分类放得整整齐齐。
苏简安最怕他这副表情了,干干一笑:“徐伯把它拿进来的时候,我以为是我的快件,就……就拆了……”
洛小夕是想答应的,但是,这怎么跟她以前梦想的不一样?
苏简安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了晚上,特别是在反锁上房门的那一刻,她就像当了几十年乖乖女的人终于做了一件疯狂的大事,兴奋得克制不住的想尖叫。
“好了,小夕,”男主持人笑着问,“拿到周冠军不容易,你有什么想说的?”
他慌了神,无数的可能从脑海中掠过。怕她出意外,他大声的叫她的名字,四处找,然而她就是不出现。
苏简安最终是摇了摇头:“没什么,上午郊外发现了一名死者,我们锁定了犯罪嫌弃人,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抓人。”
可又蓦地意识到,这六七年来,陪在苏简安身边的人都是江少恺。她这些年的欢笑、泪水,都由江少恺见证。就算他能改变昨晚,他也改变不了过去的六七年。
现在她需要清醒,但再过一会的话……她就需要酒壮怂人胆了。
裱花苏简安是在行的,三下两下就搞定了,但看着空荡荡的蛋糕面,她却犯了难,问洛小夕:“除了用水果和巧克力装饰,还可以用什么?”
这张脸,他永生也无法忘记,这么多年他养精蓄锐,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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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夕脸上的神色果然一僵,狠狠的偏过头:“谁要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