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声音很清脆,直接敲打在了符媛儿的心上。
“一本结婚证还不够吗?”她问。
撒酒疯也就算了,干嘛将她当成使唤丫头。
他刚才真是忽然变得恶狠狠的……
听子吟说了一会儿,才知道保姆要给她做兔子肉,然后把兔子杀了。
“喂,”符媛儿追上去,“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切,还给自己找台阶呢。
符媛儿倒也聪明,学了两遍也就会了。
她抬步继续准备离去,子吟却又开口了,“你说得对,子同哥哥心里根本没有你,他最在乎的人是我。”
“我听说当初他老婆对他很上心?”
“你尝过被人冤枉的滋味吗,明明不是我干的,却在每个人眼里成为坏人!”
“巴结同事的事慢点说,你先告诉我,子同为什么急着走?”符妈妈问。
说着,她主动将手机放上了茶桌。
符媛儿偷偷观察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因为“底价”被人窥探而恼
他这个脑洞开得更大。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是前台员工打过来的,说一位姓季的先生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