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馨香，一靠过来，香气就钻进陆薄言的鼻息。“最后一道菜来了清炒时蔬。”老太太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放到餐桌上，不忘叮嘱陆薄言和苏简安，“记得吃完，汤也要喝光！每次看见你们把饭菜都吃光光，老爷子别提有多高兴了。”

警方详细交代了康瑞城潜逃出境的经过，自然也提到了他们本来有机会把康瑞城从空中轰下来，但是陆薄言最终放弃了轰炸。康瑞城这样的人，不会冲动第二次。

“好。”哭的是多年来的心酸。

念念小时候有多乖，长大了就有多调皮，还天生就是打架的好手，可以把高他十厘米的孩子按在地上揍得哇哇大哭，末了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唯独这一次，他红着眼睛跑过来，是不是擦擦眼角的泪水，看起来让人心疼极了。

下午三点多，他们又回到距离起点不远的地方。“……”康瑞城的目光不带任何感情，瞥了沐沐一眼，用警告的语气说，“训练的时候，我是你的老师。”

但是，他没有忘记哭了是会被鄙视的，于是又想抑制一下委屈的感觉。小姑娘的笑容单纯又满足，仿佛念念刚才的拥抱，给了她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