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洛小夕说的那样,就是突然感觉什么都对了,而不是一颗心被悬在心口上,辗转难眠。
苏简安说:“伤口痛,我起来吃片药。你……怎么了?”
五十分钟后,四辆车分别停在了停车格上,苏简安一下车就下意识的抬头望了眼夜空。
他向着苏简安走过去:“什么时候到的?”
陆薄言……陆薄言……陆……
“……我晚上不回去了。”陆薄言闭了闭眼睛,“钱叔会去接你。”
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
“唔!”
不知道在走廊上站了多久,陆薄言又转身回去推开苏简安的房门,她果然已经睡着了,被子胡乱盖在身上,脸颊上还贴着几绺头发。
苏亦承:“……”
“嗯,怪我。”苏亦承把洛小夕从地上抱起来,洛小夕觉得丢脸,挣扎着要下来,他怀疑的问,“你确定你能站稳?”
“嗯!”洛小夕十分肯定的点头。
“你怎么了啊?”洛小夕不明就里的问,“找我有事吗?”
第二天。
……
我还是那句话,总决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