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保持这种平衡下去是不可能的,终归也要迎来变化,索菲亚想起了自己所看到的那个孩子的幻像身影,是的,曾经的她以为自己彻底忘记了,甚至百年来都没有再想起对方,可是正是这种看似彻底忘记的心态,当她再次真的重新看到的时候,心里却远不是她自己所想的那般。 只是片刻的移动,那原本在哪里存在了数万年之久的哭骨山脉高耸连绵的山群,就这样的消失了,同样的那巨大的坑洞尽收德哈尔的眼底。
听着安娜的话语,老头落下了身子,随手将四周的通过的人类都聚在这里之后,看向了那同样在他的眼里也算是蝼蚁的安娜。 高傲的卡哈尤也有无奈的时候,这毁灭的节奏在他这里可能就是呼唤和拉动,但在那蛛神之女那里,这可是属于最高的祭祀了,一方世界的毁灭自然代表着无数的对于蜘蛛之神的献祭,如今什么都没有收获的她们,自然不会很开心的。
薄弱的之人,薄弱的之人,薄弱的之人, “或许这就是世界的真相,物质与物之间的变化,让人性产生了愉悦,实际上在伟大的眼里就是一堆触手在无序的乱舞罢了。”
完全不同的表现,完全不同的变化,就像是那被无光壶地的物质所融入的斯卡文鼠人,在感受到了尤歌的离去,在感受到了对方的隔阂之后,没有那犹如寄托一般的转移,全然在哭泣和恐惧之中,最后完全的成就了新的自我。 难以形容的记忆,所有完整的记忆都缺少了一半,或是前面或是结束,又或是整个事情内的点点滴滴,在完整的顺序之中消失了一半的数量。
“这内在的无限可能,这才让人性出现了其特有的复杂多变和无法预知的不定性。” 卡哈尤被尤歌随口说的本质俩个字所吸引,对方竟然直接送于他四个本质的存在?若真的是这样,那就真的是不可多得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