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机拿到他面前,找出一张图,某种锁的内部图,是让人头晕的复杂程度。 又说:“先生也是有心了,这样的方子也能问来。”
于是他假装,逐渐恢复平静。 他洗完让她洗,她实在想不明白,有什么事非得要洗完澡才能说。
后来,他和颜邦咨询了心理医生,他用了“心理罪恶转移”的方法。 “司总,”阿灯打来的电话,“负责检查的人员进了老司总的公司,不但封了账目,还把公司封了。”
怎么找线索,怎么识别真假等等,这些侦查需要的基本业务素质,她都忘了。 她没再约定时间,转身就走。
“我们以前相处得不太好,是不是?说直接一点,你以前喜欢程申儿?”她问。 既然如此,四个人便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