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和白唐私下合计，不能让执念毁了祁雪纯，所以白唐刻意严苛的要求祁雪纯，让她主动心生退意，不了了之。

程奕鸣略微沉默：“感情的事谁管得了？”

程奕鸣没回头：“她高兴这样，就让她这样。”

“……什么意思？”严妍怔然。

白唐更加无语，“没有公事汇报的话，你就去忙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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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门，不由神色一愣，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吴瑞安。

祁雪纯已经来到另一个楼层的快销品女装店，像是挑选着衣服。

白唐回到办公室，祁雪纯已经站在窗户前等待。

“按照贾小姐中刀的深浅，凶手用了不少力气，她身边应该有滑冲的脚印痕迹。”祁雪纯琢磨。

他没有继续，而是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如果你想谢我，”犹豫片刻，他还是说道：“不要告诉警察你见过我。”

贾小姐微笑点头：“我说怎么只见严妍，不见程少，原来程少在忙。”

她的态度在此刻显得十分重要。

祁雪纯走进书房，书房里没有开灯，深夜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毯上。

严妍点头，“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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