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对方语调沉冷。

于辉耸肩，“我只是拜托李阿姨给伯母打了一个电话而已。”

符媛儿看明白他刚才是想讹诈她了，不过，她也的确是踩到人家，他之所以会走，一大半是被程子同吓唬的吧。

“符媛儿，你很伤心，是不是？”他忽然问道。

符媛儿心底一片失落。

符媛儿将在酒会上正式宣布竞标成功的合作方……尽管这只是一个形式。

放下电话，她抚上自己的小腹，再看向天花板。

“妈……”符媛儿轻叹，不知道怎么安慰。

可她明明看到他眼里带着笑意。

“子同哥哥，符经理在那里。”子吟故意放大了声音。

“他答应了？”符媛儿问。

“并不是，”于翎飞说道，“但我认为就是你，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看过那份协议！”

符媛儿微微一笑，默认了她的话。

“于总跟你什么关系，我就不用挑明了吧，你自己不方便出面，让于总代替你压价，现在符家公司全是你的了。”

于辉笑了笑，等服务员离开之后，才说道：“因为程木樱的事，你一定认为我是一个骗人感情的渣男吧。”

“和你吵架，你会不会搬出程家？”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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