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结婚,苏亦承都没有对她说过一次重话。
心情不好,就挤地铁吧,看看满车厢的人能不能帮她把坏心情挤爆。
陆薄言不但没有怀疑沈越川的话,甚至替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因为芸芸?”
出租车司机在这座城市见惯了各种人,有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坐在后座上愁眉不展,也有年纪轻轻的女孩化着无可挑剔的妆容,拿着昂贵的手机和“男朋友”的正室对骂,也有人一上车就嚎啕大哭。
唐玉兰示意大家坐下来,忍不住感叹:“说起来,也是缘分。我认识越川十年了,一直把他当一家人,没想到命运已经注定我们是一家人。”
苏亦承和沈越川几个人一直逗留到天黑才离开,最后只有唐玉兰还留下来。
站在这条生物链顶端的人,是萧芸芸。
“臭小子!”秦林霍地站起来,作势要揍秦韩,“从小就叮嘱你,遇事冷静,不要冲动,要考虑后果。你倒好,需要一个外人来拦着你!”
没多久,沈越川挂了电话回来,萧芸芸已经意兴阑珊,脱了吃小龙虾的手套。
陆薄言抬起头,不经意间对上苏简安的目光,若无其事的问:“怎么了?”
萧芸芸这才回过神,忙问:“相宜现在怎么样了?”
不远处,苏简安和洛小夕看着这一切。
“姑姑。”洛小夕叫了苏韵锦一声,“你怎么不说话?”
被爸爸抱着,小相宜的反应完全不同,兴奋的在陆薄言怀里蹬着腿,时不时含糊不清的发出两个音节。她一笑,旁边的人就忍不住跟着一起笑。
他收回手,肃然看着她:“多一个哥哥有什么不好?以后有人占你便宜,或者有人欺负你了,我可以帮你揍他啊。”
二哈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沈越川的低落,突然冲着他叫了一声:“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