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噢”了声,磨蹭过去,拉着洛小夕坐下一起吃。 洗浴间的门关上,苏简安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她换了衣服后去洗漱,这才发觉自己几乎是浑身都痛。
什么工作,什么公事,都被他遗忘在苏简安的后面。 好像知道陆薄言要挂电话一样,苏简安叫了声:“等一下!”顿了顿,她问,“你为什么不回家啊?”
那天妈妈带着她去看唐玉兰和陆薄言,带了新买的相机去,于是在花园里和唐玉兰玩起了拍摄,被拍的当然是她和陆薄言。 如果说刚才不明显的话,那这下,老板的搭讪和暗示已经够明显了。
那个凶手残忍的手段陆薄言已经听说了,如果苏简安不幸遇上他…… “哥,对不起……”苏简安低低的和苏亦承道歉,“我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
洛小夕怎么也没想到,她先等到的,不是老洛点头答应她和苏亦承交往。 所以哪怕苏亦承要求,他也不可能和苏简安离婚。
船只还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前行,相贴的身影隐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间,有一种朦朦胧胧的难以言喻的美好。 那时候,光是听到“陆薄言”三个字,她都要心跳加速,说话结巴。
苏简安也将要遗忘她这个情敌。 苏亦承一直目送着出租车开远才转身回去,他没有发现洛小夕。
苏亦承踢了沈越川一脚:“你有完没完?” “江少恺”三个字吸引了陆薄言全部的注意力,这下他的目光里是真的有危险了:“你跟江少恺商量过了?”
苏简安囧了,但是唐玉兰表示理解:“我年轻的时候无忧无虑,也很爱睡。” 离开菜摊后,洛小夕显得十分兴奋,“我以前跟我妈去买过菜,一般几毛钱都会收的,因为卖你一棵菜根本没有多少利润,可是那个老阿姨居然主动给你抹了零头诶。”
沈越川想了想:“他其实暗中帮了你好多忙。比如你上大一的时候那份家教简直,你就没有疑惑过工资为什么那么高吗?那是我们陆总授意的数字,他怕你钱不够再跑去兼职其他的,辛苦还不安全!” 笑容瞬间爬上苏简安的唇角,她往陆薄言那边挪了两步,故意贴近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亲|密。
很快地,广告时间回来,节目已经进行到公布结果的环节。 佣人替唐玉兰撑着一把黑伞,她倒不那么意外在这里见到苏简安和陆薄言,微微一笑:“我在下面看见你们的车了。”
“这个游戏,每局只有一个输家。输的人,要说出跟在场的某一个有关的、但是在场的另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说不出来,给大家表演一首儿歌,或者自罚一杯!当然了,说出来的秘密大家不满意的话,也还是要罚的,绝对不纵容蒙混过关!” 洛小夕回过神来的时候,化妆间的门已经“嘭”一声关上,她看着眼前快要绝顶的男人,终于记起来他是谁。
他这般笃定又云淡风轻,已然不是十四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十六岁少年,康瑞城眯缝着眼睛,有一个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胁。 “放心。”苏亦承笑了笑,“你爸很快就不会再跟你提起秦魏了。”
她在电话里说下午过来,现在离挂电话还不到两个小时,她就出现在他家门前,洛小夕明显是想来吓他的。 “害怕了?”陆薄言似乎很满意苏简安这样的反应,抚了抚她的头发,“那就躺好,别乱动。”
“你不是派了人保护我吗?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苏简安万分不解,“难道你不放心你聘请的保镖?” 苏亦承别开视线,想着该怎么处理才能不伤害到洛小夕。
“哦。”苏简安倒也听话,乖乖照做,“然后呢?” 挂了电话后,她狂喜的飞奔回餐厅,路过洗手间时又突然停下来,对着镜子细致的补了个妆。
忍了一段时间,苏亦承终于爆发了,亲自找了沈越川,要他减少洛小夕的工作。 她有些艰难的偏过头,看见熟悉的短发,熟悉的肩膀,熟悉的脸庞。
可惜的是,他还不能去找洛小夕。 陆薄言迈步走过来,将苏简安纳入怀里,蹭了蹭她的鼻尖,把一半奶油“分”给她,低声说:“谢谢。”
苏简安笑了笑:“没有。”(未完待续) 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