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自己是保镖。
苏简安替两个小家伙脱了外套,告诉他们:“这就是爸爸工作的地方。”
陆薄言没有说话。
康瑞城躺在精雕细刻的躺椅上,看着天空,指节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躺椅的扶手若有所思的样子配合着他手上的节奏,莫名地让人觉得诡异。
康瑞城好像真的把审讯室当成了自己家,姿态十分放松,优哉游哉的样子,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十分有节奏感。
她是他的妻子,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伴侣。
苏简安默默的拿过平板,心虚的说:“我再看一下,没准再看一遍就懂了。”
西遇和相宜只知道爸爸妈妈在说话,却不知道爸爸妈妈在聊什么。他们小小的世界里,也没有“沉重”这个概念。
但是,康瑞城接下来的行动,会透露他今天的行踪。
这么多年下来,沈越川喝过了各种各样的酒,也开始挑剔,开始把目光转移向那些或珍稀名贵或小众的酒。
但是,陆薄言和苏简安已经看不见了。
他一点都不意外,像昨天才见过面那样,自然而然的和苏简安打招呼:“简安阿姨。”
那一巴掌,几乎击穿了苏简安的心脏,也击碎她心底最后的希望。
“老东西,”康瑞城哂谑的笑了一声,嘲讽道,“你强装冷静的样子,在我看来也挺可笑的。”
苏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