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信你吗,”符媛儿很迷茫,“你跟我保证,身孕的事是假的,是一个局,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如果离婚是他想要的,他为什么还会憔悴。
程子同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这就是他认识的符媛儿,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
他也挺出息的,被人这么怼也没想过要放开。
他是在质问她为什么不相信他吗!
严妍一阵无语。
她想去敲门,兴许门外有人经过会听到呢。
一阵委屈和痛楚涌上心头,连落入视线里的,他衬衫上的纽扣,也让她觉得委屈。
她顺着看过去,是,不远处走过去的人的确是程子同。
她俩正躺在床上享受着按摩。
她现在担心的是严妍。
他早猜到符媛儿来医院的目的不简单,刚才她急着离开,显然就是想要隐瞒什么事。
她至于他来教做人!
符媛儿:……
“真没想到,你还能帮我赶走苍蝇。”等大小姐走远,严妍冲程子同耸了耸肩。
仿佛真如秘书所说,那些人隔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