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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祁妈瞪住她。
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
好端端的，程木樱为什么会派人保护程申儿，她凭什么预见到了危险的发生？
祁雪纯摇摇头，“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你有没有想过，欧老何其无辜？”
“司先生，”小路说道，“白队请您进去一趟。”
尤娜脸色微变，平静的神色终于出现一丝裂痕。
祁雪纯点头，转而看向管家：“管家，起火那天，你都看到了什么，现在可以仔仔细细说出来了吧？”
“丢了吧。”她在电话里说。
等了一会儿，附近海面似乎归于平静。
“上午我在家休息……我有证人，我太太可以证明。”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别墅的管家看到了……还有，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
他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纤指，“手还这么娇嫩，看来练得还不够……”
用他的话说，邻居也是人脉。
男人一愣，赶紧点头答应。
司妈整理好情绪，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
“蒋小姐，乖乖跟我们走，”为首的说到：“我们不想伤害你，只是有人请你去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