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孩子，陆薄言人生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

检查的流程，他已经经历过无数遍，全程他几乎是熟门熟路，甚至连接下来医生会用到哪些器具都一清二楚。

事关公司，沈越川应该来和陆薄言说一声。

“……我、操！吓得老子手机都差点脱手了！”对方骂骂咧咧的说，“知道了，我帮你盯着还不行吗！对了，问你个问题啊，要是秦韩欺负你妹妹呢，要不要通知你？”

苏韵锦愣了愣：“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语气里已经有无法掩盖的失望。

萧芸芸用双手捂住脸，忍不住眼泪，却也控制不住笑声。

沈越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跟司机要了烟和打火机，还没来得及点火，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推开公寓的大门走出来。

“不行。”陆薄言说，“把你们留在家不安全。”

他捧着美好，一边高兴，一边却又清醒的认识到，那些美好全是泡沫，一碰就会碎。

今天一定不是什么好日子！

钟老却不领情，目光阴寒的看了陆薄言一眼：“你太狂妄了！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你终究还是太年轻！”

最后，也许是发现不痛不痒，而且水还挺好玩，小相宜不但不哭了，还冲着陆薄言咧了一下嘴，在水里手舞足蹈。

秦韩：“……”擦！

为了让自己显得一点都不好奇，苏简安随手打开电视，收看一档综艺节目。

林知夏阻止自己继续想象下去，转而拨通沈越川的电话，柔声问：“你在哪里呀？”

他突然想起陪着萧芸芸值完第一个夜班的早晨，萧芸芸突然问他，为什么关心她，为什么陪她上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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