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镜子里的人,双颊泛着酡红,唇更是充了血一样又红又肿,眼里却满是亮晶晶的光彩。 平时这个时候刘婶他们不都在擦这里擦那里吗?她还想让他们尝尝她做的龙虾来着。
一夜好眠,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就算我是耍流氓,我好歹找了个借口,你连借口都不找。”
陆薄言蹙着眉:“你们在做解剖,晚饭能吃下去?” 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陆、陆薄言,那个……我的筷子,有我的……”
“没关系!”她笑了笑,“我说给你听!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比张曼玉还要好看……” “哎!”沈越川说,“我刚给你办理了住院手续呢!”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样子:“那你有没有看见我?” 陆薄言蹙着眉:“你们在做解剖,晚饭能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