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陆薄言说,“已经帮你跟局长请过假了,你在家休息几天,后天带你去个地方。”
她不敢如实说,只好扯了个借口:“我逛着逛着就忘了,下次给你买!”
“我去!你们谁掐一掐我!我是真的见到陆薄言本尊了吗!”
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
苏简安冷静地伸出手:“手机给我。”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周年庆的事情你才处理了一半,想始乱终弃?”
“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说你住院了。我觉得不太可能,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应该不会很严重,我觉得我也是医生,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顶多我来想办法。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我……”
她的动作令人起疑,陆薄言语气危险:“你帮谁打过?”
苏简安瞪了瞪眼睛:“你听错了!其实我是想问你喜不喜欢这条领带!要么是我表达错了,我喝晕了嘛,措辞错误是正常的!”
这家酒店是陆薄言的,因此工作人员认识苏简安,她一进来服务员就直接把她带到咖啡厅去,远远她就看见蔡经理了,径直走过去:
她对陆薄言而言算是什么呢?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此刻他在谈着上亿的合作案,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了点小伤就抛下合作案跑过来?
“好了,我们该撤了。”沈越川和陆薄言说完事情就很自觉的,“不然记者拍到我们两个巨型雄性电灯泡多不好?”
“邵明忠,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她问。
陆薄言不免想到门后的光景,喉结一动,掩饰着不自然起身去衣帽间拎了件衬衫出来给她。
苏简安想起陆薄言对韩若曦的承诺两年后,他会和她离婚。
“我不会走的。”苏简安信誓旦旦,“我保证,我不走。我们睡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