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一下眼睛,愣愣地看着陆薄言。
她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只好哭着脸说:“你没听说吗?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才三十岁呢,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呜呜,你放开我啊……”
陆薄言拉住她:“我跟你道歉。不用这个方法,我们甩不开苏媛媛。”
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陆薄言放了音乐,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默契”的东西,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
她的身上还是之前的礼服,线条优美的香肩锁骨诱|惑地露着,光着白皙小巧的脚丫子,卷发有些蓬松凌乱,却让她显得加倍性|感。意外让她瞪大了迷人的桃花眼,更显得那双眼睛清澈灵动。陆薄言身为男人最清楚,这样的女人深更半夜走在荒郊野外,会引起男人怎样的心思。
这是……损友吧。
他怒其不争,把她拖回房间,“嘭”一声关上了房门。
“沈越川。你等我再下去。”
阿may冷哼了一声:“不要装得很清高,昨天你不是照样陪喝主动勾引苏亦承了?你啊,想红的话,可不止要陪苏亦承一个。那些比苏亦承老的丑的胖的,你照样要跟他们上床!”
她匆忙跟上陆薄言的脚步回他的房间,一关上门就先把所有的衣服抓起来冲进了他的衣帽间。
“滕叔叔,您好。”
陆薄言示意服务员加碗筷:“一起?”
苏简安想了想:“怎么谢你……等你回来再说!我起床了。”
可真的发生了又怎么样呢?她在苏亦承的眼里,只会更加的低贱和廉价吧。
“啊……”
苏简安听出陆薄言的语气有些怪了,但还是怯怯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