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佑宁笑了笑，接着说：“芸芸，昨天，你所有的心虚和害怕统统浮在脸上，而我们之间，又有一种东西叫默契。”

米娜曾经跟她坦白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康瑞城是她人生中的噩梦。

“好。”萧芸芸冲着沈越川摆摆手，“晚上见。”

“你……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啊？”许佑宁的神色变得很复杂，“答案很伤人的。”

“好，那我听你的。”苏简安笑了笑，转而问，“不过，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只要穆司爵假装生气，萧芸芸应该会更加害怕。

也是最后这一笑，引起了穆司爵的怀疑。

米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还算冷静：“我指的是佑宁姐跟你说的那句话！”

穆司爵今天空前的有耐心，对小姑娘说了句：“谢谢。”

两人吃完早餐，雪已经越下越大了，花园里多了不少出来玩雪的病人，不管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和稚嫩的孩子，他们看起来都很开心。

“想多了。”穆司爵风轻云淡的说，“不要忘了，A市曾经是我的地盘。”

许佑宁虽然已经脱离那个环境很久了，但是，她的经验和记忆还在。

她今天没有来，会不会……

护士仿佛知道许佑宁在想什么，笑着鼓励她：“许小姐，你也要相信自己，加油啊！”

可是，没有人相信阿杰这个笑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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