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祁雪纯一笑，“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发现都无法得手，又怕被人发现，所以提前休假走了。”

美华深以为然，重重的点头。

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你还小，而且没人看到你，没人会往你身上想。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有妈妈在，警察查不出来的。

白唐始终觉得不妥，“你发个位置给我，我跟你一起去。”

她是装醉的。

祁雪纯微愣。

祁雪纯不想回答，脚步继续往外。

“别误会，我进房间来找个东西，你慢慢睡……”

“白队，我知道你爱护我这个人才，”祁雪纯对他保证：“我只负责帮忙查美华，等把她查清了，这件案子我就不管了。”

唯恐别人因愤怒而伤害它。

“那我也直接问你，”白唐回答，“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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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知道后不去找父亲算账，反而对姚姨大发雷霆，一个劲儿的骂她是个废物。

片刻，他回过神来，“杜明？查到什么了？”他眼神一亮。

在她看来，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

十分钟后，程申儿走出大厦，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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