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倚靠着冰凉的墓碑,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
苏简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还是说:“好,我会跟他说的。”
梦幻?陈氏不是一个小公司,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处理丑闻、弥补错误,本来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陆氏强势收购,要花多大的力气和多少精力,外人无法想象。
他一手拓展陆氏这片疆土,出差无数次,每一次带着简单的行李出入这个所谓的家,走的时候没有依依不舍的目光,回来的时候也没有一张欣喜若狂的脸庞。
洛小夕指了指他心脏的位置:“比如这里!”
“……”反应过来后,洛小夕的老脸腾地烧红了,不甘的问,“那怎么办?”
洛小夕平时最喜欢她的头发,总是当宝贝一样呵护着,此刻却任由它凌乱成一片。
雨声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像是要把车内的人也和世界隔绝一样。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有把握可以清醒的回家,但始料未及的是,后面突然许多人上来要和她喝,她推辞不掉,虽然有秦魏替她挡,但也还是难逃被猛灌的噩运。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荒凉的郊外,乌云蔽月,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任由眼泪模糊视线,模糊这个世界。
她要是忙到明天早晨怎么办?难道他要在这里等一个晚上?(未完待续)
他莫名对一个十岁的小孩发脾气:“苏简安,下来!”
苏亦承手上施了股巧劲,洛小夕就落入了她怀里:“你一直都没有碰酒。为什么?”
“今天下午我去你哥的公司,他们也跟我说这句话。”洛小夕这时才觉得奇怪,“为什么啊?难道承安集团的员工可以预见我的未来?”
在她的印象里,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用力的抱过她,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了,他只有这样用力才能留住她一样。
他突然懂得了陆薄言这么多年硬是不来找苏简安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