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放下她用来记事的小本子:“你们局长带我进来的。” 苏简安也不问了,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十分钟,停在了一家西餐厅的门前。
她什么都知道,就像她现在其实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一样。 在旁人看来,没有开场舞比这个更养眼了。
陆薄言察觉到苏简安脸色不大对劲,眯了眯眼,起身走过来,一把牵起她的手:“回家。” 苏简安不乐意的抿起小嘴:“不看就不看。”说完,她又哼了哼,溜出了房间。
她不会让陈家就这么没落。 “如果你不想,公司不会强迫你。合约期满了,代表你是自由的,有选择的权利。”陆薄言说。
苏简安没说话,看了看时间,已经9点多了。 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自动自发告诉他:“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印象里,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我叫她许奶奶。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可是我妈妈走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