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转回头来，已收敛了神色，说道：“这盘点心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对吧？”
“……”
“你的意思是，良哥还会回来，是吗？”祁雪纯问。
“白唐，你是不是想保袁子欣？”领导一针见血。
严妍赶紧拉住她，“你别擅自行动，小心危险。”
就是在祁雪纯低下头的那一刻，领导就过来了。
她知道自己家人怪罪严妍，有点过意不去，“小妍，他们怕担责任，胡乱逮替罪羊，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挑战，接受吗？”她问。
“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严妍扫视众人，“股份卖给了程皓玟没关系，只要你们把价格告诉我，我才好跟他谈收购。”
贾小姐也不敢再往前走，站在原地：“你已经被发现了，投案自首才是唯一的出路。”
“反正你得去。”符媛儿眼里浮现一丝神秘的笑意，“一定会有意外发现。”
程申儿很累了，但她没法在这样的陌生环境里睡着。
他在她身边坐下，紧紧将她抱住，片刻，他却放下她，一言不发起身离去。
严妍毫不犹豫坐上祁雪纯的车。
只是，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她，他雀跃的心情足够与寒冷的天气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