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她无力的叫他。 知道他也遇到了那个人,他也变得毫无原则和混乱起来,他才明白这是一种极度的疼爱和无奈。
她实在难受,又不好意思叫出来,只好又一口咬在了手腕上。 “不一样。”苏亦承勾了勾唇角,“他是痴心妄想,我是势在必得。”
闫队长也明白什么了,让一名队员带着陆薄言和汪杨去男更衣室。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突然问:“你怕不怕我有一天也变成这样?”
“陆薄言,”她问,“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我要跟你离婚,你怎么办?” 他的声音已经沉了几分:“躺好,盖好被子。”
陆薄言眯了眯眼,苏简安的背脊突然发凉,总觉得陆薄言又会用什么手段强迫她乖乖给他处理伤口。然而没有,他真的自己给自己处理起了伤口。 另一位牌友陈姓太太感叹道:“玉兰,等简安上手了,你们家以后就只三缺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