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还没去学校找莫子楠，莫子楠先主动找上了她。

“我们查出来了，案发当天你的血液里含有甲苯，丙胺成分。”祁雪纯接话。

“程申儿，你……”

自量力？

祁雪纯在走廊的窗户前很呼吸好几次，由着冷风将心绪吹稳，才推门走进屋内。

“奶奶不出来发话，只怕司家那些长辈今晚是不会来了。”司妈又小声说道，“来不来的，你让奶奶拿个主意。”

她一番话恰如天方夜谭，但又无懈可击。

“我觉得，我们一定有机会合作。”分别时，他这样说。

“找江田也不是为了我。”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面再谈。”

某种可怕的念头顿时涌上众人心头，他们看向蒋文的目光变得诧异和惊恐。

“我在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抓人？”祁雪纯喝问。

她轻蔑的一哼，大步离去。

她将地址发给了白唐。

“我没有搞错，”程申儿大喊着否认：“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你还说心里没我吗？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冲到马路上救我？为什么？”

“你要在公司待多久？”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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