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组长对陆薄言十分客气,“你放心,我们和简安都是同事,每一个人都是相信她的。我们一定会把案子调查清楚,早日还简安清白。”
“我叫你滚蛋!”萧芸芸拿起一个文件夹,往胸前的口袋插了一支笔,“我要去工作了,你要是实在喜欢这里不愿意走,我也不赶你,一个人慢慢玩啊大叔。”
他好奇之下见了这个小丫头,她张口就说:“那几个越南人要坑你!他们不是诚心要跟你做生意的,他们给你准备的是次品!”
跟让陆薄言冒着被调查这么大的风险,以及让他输掉一切比起来,她转身离开,似乎算不上什么。
意式浓缩,一小杯的深黑色的液体,洛小夕看了一眼,仰头一口喝下去。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你有没有想过,他根本没在你身边安排人?”
“……”陆薄言哑然失笑。
三十年来第一次跟一个女人求婚,却被嫌弃寒酸,他还能说什么?
“你……”
但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还是出卖了苏简安心底深处的不安,她问:“事情是不是很麻烦?”
不到半个月,她就瞬间长大了似的,死板的黑色套装、白衬衫,简单却不枯燥,盘起的头发略显正式和稳重,她脸上没什么明显的表情,冷静得像脱胎换骨了似的,身上找不到半点从前那个洛小夕的身影。
记者在最后猜测,会不会是因为陆氏快要破产了,陆薄言已经不是往日呼风唤雨的钻石男,所以苏简安想另觅高枝,以保证将来可以继续过以前那种优渥的生活。
陆薄言诧异了一秒,眯起眼,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
唐玉兰叮嘱过他,苏简安哪怕是喝水也不能太急,否则又会吐。
陆薄言失笑,吃完早餐,让钱叔送他去公司。
可是,没有人离职,甚至没有人提一句离职的事,他们对工作依然保持着高度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