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锦以为自己能咬着牙挺过去，朋友们也都相信和支持她，可是事实，却比她想象中艰难了太多。在孤儿院生活，从小经历和别人不一样的人生，听着各种各样的非议长大，这些他都可以克服。

“确实。”秦韩皮笑肉不笑，“不过，我有件事要偷偷告诉你跟芸芸有关。”还有，她差点在医院里失去肚子里的两个孩子。

“……”沈越川内伤。“直接放她走，康瑞城不会相信她。”穆司爵说，“康瑞城多疑，许佑宁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回去了，他会怀疑许佑宁已经变节，是回去反卧底的。”

她以为沈越川会认真的解释，撇清他不是这个意思之类的。康瑞城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浅笑：“阿宁，你知道吗，你现在这种样子最迷人。”

苏妈妈沉默了半晌，再度出声时，声音中流露出心疼：“韵锦，这段时间，你过得很辛苦吧？”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沈越川了，为什么还是这么没出息？

言下之意，随着江烨病情的恶化，他一睡不醒的几率已经越来越大。秦韩勾住沈越川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这就叫报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