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城拉下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我说错了吗?还是你忘记了?纪思妤,你可真没良心。”
叶东城拉过纪思妤的行李,他打开门,站在一旁,等着让纪思妤先进去。
叶东城搂着纪思妤的手缓缓松开了。
这五年来,她和叶东城关系不好,他父亲心知肚明。纪有仁一直觉得是自已害了女儿,若不是当年他苦苦相逼,引起叶东城反感。他们夫妻之间也不会如此冷淡。
比如,他们夫妻来自山区,每年都出来打工,到年底才回去,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女病人的丈夫是在工地上班的,她也在工地,在工地做饭。
只听她委屈巴巴的说道,“这酒有什么好喝的?又苦又辣,刚喝了一口感觉天灵盖要开了,现在我觉得后背像烧了起来似的。”
手中的烟吸了大半,叶东城随手将烟蒂弹了出去,烟蒂在黑夜中亮了一下,像烟花一样,但是它的光,晦暗且短暂。
“我……我怎么了呀?”许佑宁这语气显然没什么底气。
吴新月说完,便呜呜的哭了起来,她的哭着听着伤心绝望极了。
“别人会说你渣男。”
“现在送回去没用了,已经开始收费了。”
“我不想再受伤了。”
她现在深深怀疑,自己小时候是不是眼神不好,怎么就把陆薄言当成了自己心里念念不忘的大哥。
萧芸芸笑得弯起了眉眼,“就是去酒吧蹦迪呀。”
最懂吴新月的人就是纪思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