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看出他的不高兴，一时间愣着说不出话，不知不觉，泪水如滚珠滑落。
“不爱听就算了……”程子同准备挂断电话。
严妍将合同看了一遍，举起来高声道：“程皓玟，你还要狡辩，说你没收股份?”
程奕鸣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下来，这件事摆明了有人设圈套。
本来嘛，仇杀是最普遍的现象。
模糊的灯光中，她看到了玻璃窗后的严妍。
“把心掏出来给别人……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
“叫我严妍就好。”
她也没勉强，只说道：“你可以再仔细的想一想。”
“它叫永恒之心，”程奕鸣拥着她呢喃，“生日快乐。”
她听到男人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借着雪光，她瞧见自己摔在他身上……从二楼坠下时，他垫在了下面。
程奕鸣轻抚她的长发，“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我不希望你有祁雪纯那样的痛苦。”
“太太从来不算日子，也不吃一点备孕的营养品，”李婶叹气，“嘴上说着随缘，其实是被以前的事伤着了，不想去期待了。”
符媛儿略微低头，再抬头，已是面带微笑，“既然你决定好了，我当然支持你，走吧，我陪你选婚纱。”
她怎么还会因为程奕鸣而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