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陆总难得来一次,座位的事我来想办法,你们等一会。”经理走开了,没过去几分钟,他拿着两张票回来,居然还是中间一排中间的位置,说,“太太,我带你们过去。” “我错了。”陈璇璇哭出来,“你帮不了我,但是陆先生可以。只要他一句话,我们家就会没事的。你和他说一声,他肯定听你的,求求你帮帮我。”
洛小夕也不是那种人。 陆薄言从内后视镜里看见苏简安的笑容,不用费什么脑筋,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苏简安没有挣扎,反而笑了邵明忠太天真了,陆薄言又不在意她。失去她,他能有什么感觉? 她的体重绝对没有上升,这个她万分确定,陆薄言在污蔑她!
就在这时,陈璇璇径直朝着苏简安走了过来,趾高气昂的用挑剔的目光扫视了苏简安一圈:“薄言哥,这位就是小嫂子?听唐阿姨说,是个法医?” 那团火又在下腹烧起来,他移开目光看着她清澈的的眼睛:“刚才的事……”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所有的菜终于都装盘,两锅汤也熬好了。 他不自觉的发动车子,严格来说他不算跟着出租车,洛小夕现在住在家里,他回他位于郊区的别墅的话,有一段路要和洛小夕同行。
“嘁!我的言谈举止才没有问题!”洛小夕不屑的拿过一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浅浅尝了一口,“你以为你那些穿着蕾丝礼服跟你撒娇、笑不露齿、看到男人就脸红的前女友,真的一个个都那么完美有教养啊?你应该看看她们不在你身边时,是怎么发脾气辱骂下属的。” 她还记得老教授说过,房间如何布置基本上已经能彰显出一个人的性格,她想从这里找出受害者成为凶手的杀害目标的原因。
陆薄言尝了一口三明治:“味道不错。” 宴会厅外,陆薄言一进电梯就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
她微微笑了笑:“不去太远的地方了,我就在这附近逛逛。” 他有力的双手熨帖着肌肤的触感,他的体温,他结实温暖的胸膛,他俊美的脸庞和分明的轮廓……仿佛此刻她就在陆薄言的怀里一样,将一切都看得感受得清清楚楚,心跳实实在在的开始加速……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没问题。” 她不愿意看陆薄言,偏过头说:“放开我!”
她拉过被子躺下去,陆薄言看了她片刻也才躺下来,不由分说的把她搂进怀里,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一样。 十年,岁月让她从一个无知的女孩变成了人妻,也在许奶奶的脸上刻下了褶皱,压弯了她的腰。
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这么晚还会跑下来,灭了烟:“不是叫你早点睡吗?” “洛小夕!”苏亦承沉怒的声音袭来,“你看不见她叫暂停了吗?”
陆薄言一上车就打开平板收发邮件,苏简安怕自己打扰到他,默默的缩在角落里补眠。 寥寥的几次接吻经历里,这次苏简安的脑袋最清醒,也是……陆薄言最温柔的一次。
而且,她也怕了。 为什么?
苏简安把有粥油那碗端给陆薄言:“你的胃暂时只能吃这个。” 陆薄言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这么告诉别人怎么了?”
老人的腰有些佝偻,看个子高大的陆薄言很是些吃力,苏简安正想扶她坐下来,陆薄言已经比她先一步伸出手,脸上有一抹浅浅的笑:“奶奶,你先坐。” 最后,苏简安索性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只能哭着脸在衣帽间里急得团团转不要出师不利啊呜……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想跑?” “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我会剖开你的胸膛,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
苏简安冲回客厅正好碰上唐玉兰端着松子鱼出来,一想到刚才她和陆薄言的搂搂抱抱被唐玉兰尽收眼底,脸更红了,头垂得更低。 狙击手后来又补了几枪,男人的手脚中弹,已经无法动弹,而江少恺的小腹被子弹打中,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他脸上的血色正在慢慢消失。
“你们还要忙到什么时候?”苏简安问。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苏简安和江少恺动作迅速地拿齐了东西,坐上警车去命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