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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他越听脸色越沉，好像忽然明白过来，符媛儿其实欠他几百万似的……
符媛儿不动声色，继续问：“那你以后打算住到哪里？”
符媛儿在会场门口追上程子同，她正要去挽他的胳膊，一个眼熟的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我没事，好很多了。”她轻轻摇头。
“我是喜欢没错，但我打算自己抽空去C市买的。”
在过去的近十年里，这个日子对她来说，比自己的生日还重要。
“好了好了，”她阻止他再说下去，“我妈住在那儿挺好的，我只是不想让你老是去蹭饭。”
然后被他接住了。
符媛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她发现自己竟然对着程子同的身影发呆，她是脑袋被开瓢了还没回过神来吗？
秘书有点奇怪：“那个阿姨给她做饭半年多了啊，怎么突然不合胃口了？”
他想要子吟偷窥他私人信息的证据，只是为了抓个把柄，她再敢有什么风吹草动，来找他就会是穿着制服的人员了。
她也没想好去哪里，其实她没地方可去，除了报社办公室。
“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她脑子里也有一个声音在问自己，你不愿意吗，你是不是对季森卓变心了？
“喜欢啊，当然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习惯。我跟她在一起了这么久，我们对彼此都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