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很生气，”阿斯抹汗，“大声斥责白队，也骂……骂了祁警官。”他透过人群，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

他说她让他动心，给她承诺，却从来没对她这样。

祁雪纯晚上加班，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客房静悄悄一片，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

“雪纯！”刚走出侧门，忽然听到妈妈叫了她一声。

祁雪纯本来是这样认为的，但现在有点心虚，因为她和莱昂就见过一次，他竟然很快将她认出。

一个似她丈夫模样的男人上前安慰：“丢了就丢了，再买一个。”

别墅外的花园，她深深吐了一口气，嗯，怎么呼吸的空气里都充满了他的味道……

“我问老爷她怎么了，老爷没回答，只吩咐我叫医生，但不能惊动宾客。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问着问着，老爷就生气了，他说……”

索性就以真面目示人了。

“哎哟，哎哟，我不知道，哎哟……”

程申儿下意识想追，被程奕鸣叫住，“申儿，跟司爷爷道别，我们该回去了。”

另一个助理快步走进，对司俊风汇报：“司总，负责化妆的工作人员等得没耐心，和祁太太吵起来了。”

祁雪纯暗暗惊讶，按照对欧飞的审讯记录，他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欧翔凭什么这样说呢？

严妍轻叹，“祁雪纯你知道吗？”

祁雪纯：……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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