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擦黑的时候陆薄言才回到家,也是这个时候,化好妆换上晚礼服的苏简安从楼上下来,两人不期撞上了。 她笑了笑:“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我看了新闻报道。”
她突然更加不想打扰苏简安和陆薄言,笑着走开了。 他是苏简安见过的,把白衬衫穿得最养眼最有味道的男人。他一路走过来,身后那些姑娘的眼睛都在放光。
“周年庆的相关策划,都会送上来让我签字确定。”陆薄言说,“现在我交给你。” 苏简安没有开灯,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还有些亮,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
他的房门依旧紧闭着,苏简安敲了两下:“陆薄言。” 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相贴,他的体温隔着衣裤熨烫着她。
“这个……”徐伯一脸为难。 最后那三个字让苏简安头皮一硬,她咽了咽喉咙:“我洗澡要很久的。你先睡吧,不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