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办?”于翎飞问。 那种温柔,好似她也不曾见过。
不守时的人,很容易掉分。 “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在床上睡?”他问。
“董局,您客气了。” 她一定不是被他这份温柔腻软的,一定是这个姿势让脚麻了。
“不用太感谢我,”他凑近她的耳朵:“洗干净等我就可以。” 这是巧合吗?
这一刻,她真真正正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我没看出来。”他的音调里已经带了些许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