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勾唇轻笑：“我进来的时候，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衣服没换鞋也没脱。”

他的嗓音冰冷尖刻，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划过严妍的心脏。

“我可以看看家里吗？”祁雪纯问。

“既然您听清楚了，就请回答吧，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但就算你回答了，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

被严妍看出不对劲，她还只能笑着说，自己最近消化不良。

程奕鸣递上自己的手机，他收到申儿妈的消息，力邀他和严妍晚上去她家吃饭。

他脸上的失落也没有了，遮掩起来了。

“程奕鸣，你跟我说实话吧，不然我整晚睡不着。”

“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白唐说道。

他抬步要走，但又被祁雪纯抓住胳膊：“学长你怀疑什么？严妍和吴瑞安在一起？你有什么依据？”

白唐叹气，能喝不是坏事，但坏事往往是因为能喝啊。

“表嫂！”忽然，程申儿趁她不备，猛地扑入她怀中。

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

不多时，门铃响起，朱莉回来了。

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只是时间长了，血迹早已凝固变色。

“她也算是用心良苦，”朱莉轻叹，“所以，U盘里的东西一定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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