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接过盛着酒的玻璃杯,一口见底,才发现是度数不怎么高的酒,用沈越川以前的话来说,喝这种酒就跟过家家一样。 “那我等她醒了再过来!”妻子被从鬼门关前抢回来,洪山整个人乐呵呵的。
“我……反正我很好。”苏简安说,“有人照顾我,你们不用找我了,回去休息吧。” 陆薄言替她拢了拢围巾:“冷不冷?”
那点因为她胡闹而滋生的怒气瞬间被心疼覆盖,陆薄言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我可以从头到尾把事情告诉你。” 此刻,苏简安正躺在房间的床上,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陆薄言整个人被什么狠狠的震了一下,他不管胸口的疼痛也不管额头上的鲜血,去找三号手术室,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手术进行,绝对不能! 但和此刻不同。
“我问你,刚才我摇头的时候,你难过吗?” 苏简安蹭掉脸上的泪水:“小时候苏家的大门都没能关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