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然后拜托程申儿:“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别让人打搅我审讯。”
“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两个助理对视一眼,也不便拒绝,只能给她开门。
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实践又是一回事。
祁父板着脸孔说道:“程总,我知道程家在A市家大势大,祁家比不上你们,但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对着彼此笑出了声。
“警官,凶手究竟是谁?”有些大胆的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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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爷爷吃得不多,吃饭到一半他便去隔壁休息了。
“难道是他拿走了玉老虎?”
“警官,你不能光抓我们啊,”她高举着自己受伤的手腕,“莫小沫也伤人了!”
祁妈反问:“你还有别的好办法的?”
她笑了笑:“你们也不想我的丈夫心里有别的女人吧?既然人家两情相悦,我们干嘛要棒打鸳鸯,我觉得婚事取消吧。”
“不对,”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给他倒薄荷水。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就离开饭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