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背叛了承诺。”他的声音有些累：“我欠你的，以后有机会还你。”

她转身对美华说道：“我是足球运动员，脚力是经过特别训练的，所以比你厉害。但我不会化妆，所以就没你漂亮了。”

之前他做了那么多，她的确有点感动，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

两个女人的目光同时转到他身上。

祁雪纯无语，她早该猜到今晚不是只吃饭那么简单。

两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去。

“教授，”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这算精神控制吗？”

他先是推开她，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程申儿忽然晕倒了。

“你……”

平常她总憋着一股劲往前冲，只让人看到她的坚强和执着，睡梦中的她完全放松，才将她专属女孩的美显露出来。

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祁雪纯不禁想到，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可曾留恋过什么？

忽地她转过头，亮出了她的右手。

“东西不是他拿的！”祁雪纯忽然站起来。

司俊风眸光微沉：“马上调取我上午的通话记录。”

程申儿则往椅子上一坐，询问秘书：“这里面没有监控，走廊里总有吧？”

“旅游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