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是谁?”白唐追问。
他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如果我是他,妹妹出生时我一定非常惶恐,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个家里待下去。”司俊风说道,“他心里没有安全感,胡思乱想特别多。”
宋总眼露迷惘,“……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我确定他不会看,我想起来了,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
“我不同意!”祁雪纯反驳,“如果真凶是袁子欣,管家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别墅这把火是谁放的?这个案子本身疑点重重,根本达不到结案条件。”
“他那么有钱,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但他一定不肯,我就抢,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我就拿起来捅他……”
是骗人的!
课后,祁雪纯来到数学社的办公室。
“不知道了吧?司俊风婚礼的时候,人家可是敢穿着婚纱去婚礼现场的。”
“好啊,今天我正好没开车。”美华留了个小心眼,其实她就住在隔壁小区,用不着开车。
“祁雪纯,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可怜吧?”他冷声讥嘲。
接着十几杯酒下肚,司俊风扛不住了,“你等等,我要仔细想想,我不可能答不出来。”
“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慕菁不以为然,“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他们有一个制药师,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但杜明不愿意卖。”
祁雪纯一愣,爬起来就往外追。
“我的意思是,用在其他女孩身上的套路,别往我身上使!我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