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 还好她将上午买的衣服带来了。
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她这才知道,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 他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这两千万是一次挪走的吗?”祁雪纯问,“如果是分批挪走,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 她刚才太用力,手机边缘已经在她的手掌勒出了深深痕迹。
她马上认出来,是那晚,他放她鸽子的那家。 但孙教授很不高兴:“你怎么能擅自闯入我家!请你出去!”
餐桌前坐了十几号人,熙熙攘攘的热闹一片,没人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 “他不是管家带上去的?”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