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怪我吧,或者骂我,怎么对我都行,她想这么说,可懊悔将她整个人淹没在汪洋里,一股什么堵在她的喉咙口,她眼眶发热,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难受得像要死了一样。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哪怕他无所不能,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
他不是生气,他是怕她要走,怕她会像父亲那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他。 陆薄言也不生气,只是看着她甩上浴室的大门。
她叹了口气,在心里数:周二,周三……周日,一天,两天……六天。 苏简安已经没招了,扁了扁嘴:“再回家躺着我就要发霉了。你真的要一个长了霉发蔫的女人当你老婆吗?我腿上的伤真的没什么大碍了。老公,你让我去上班嘛。”
而他突然觉得,洛小夕才够真实,他也才有那种被崇拜的满足感。 lingdiankanshu
陆薄言看着渐渐远去,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好几,却始终没有伸出去。 苏亦承不以为然的一笑:“洛小夕,我们本来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