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的天气,冷水还透着刺骨的冰凉,洛小夕哆嗦了两下,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她怒瞪着苏亦承:“你干什么!”
陆薄言送苏简安进来就走了,苏简安点了一份牛排,坐着等餐的时候,面前突然坐下来一个男人:“苏简安?你是苏简安吧!”
陆薄言看着她的举动,眸底掠过一抹自嘲,径直走向书房。
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我能!”她扬起唇角,瞬间又变成了那个优雅又干练的首席秘书,“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的话,那我不是白在你手下呆了这么久吗?你放心,我不会让感情和工作发生冲突。”
他腿长迈的步子大,她的脚步要非常匆忙才能跟得上,微喘着劝他:“你还是住院观察一个晚上吧,家在那里又不会跑。”
他们不是没有接过吻,但这是唯一一次谁都愿意,并且是水到渠成,开始时没有出其不意,开始之后也没有反应不过来,他们互相拥抱,气息交融,似乎可以就这样吻到天荒地老。
右手受伤的缘故,她勉强只能用左手把礼服拉上来遮住胸口,对于拉链和整理,她无能为力。
这样是哪个更重要?
陆薄言看了眼还在传出哀嚎小林子,朝着苏简安伸出手:“跟我回酒店。”
这个俊美的男人,仿佛在瞬间张开黑色的翅膀变成了一个狂肆的邪魔。
“苏洪远那天晚上去找你,就是和你说了这些?”陆薄言的声音里几乎可以掉出冰渣子来,“为什么当时没有告诉我?”
她舒服地蹭了两下,抱住陆薄言的手,一脸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的满足。
但最终,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
“如果你不想,公司不会强迫你。合约期满了,代表你是自由的,有选择的权利。”陆薄言说。
苏简安过了一会才记得挣扎:“你带我去哪里?”